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屈椒意识逐渐昏沉的时候,一声变了调的甜腻呻吟突然从屈椒口中泄出。原来是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屈椒下身,它一把抓住了屈椒股间的脆弱,上下套弄疲软的肉团,指尖亦是不时玩弄龟头顶端的小眼。五指极尽所能地撩拨欲望,屈椒伸手覆上聂越彬的大掌,一时间不知道是要掰开他还是任其动作的好。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作为一半男性的屈椒同样也会被下本身支配。而且作为一名双性人,屈椒的性欲远比常人强烈。因为害怕暴露,屈椒将他和司秋的房事维持在一个月两次左右,但他本人的需求又很强,而且作为一名艺人,特别是已婚艺人,更得注意私生活。这个行业里从不缺乏有野心的新鲜面孔,一旦头部出现松动,底下的人就会像鬣狗捕食般从四面八方扑来。所以,屈椒极为注意,从不乱搞。他洁身自好,平时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是用手纾解无法完全排解的欲望。

        出于好奇,屈椒偶尔也会探索自己的女穴,但他从来都只敢用手指在外围揉弄,从不插入。相比阴茎释放得到的快感,阴蒂高潮就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对此,他并不讨厌。有时他还会将自己之前偷尝到的快乐使用同样的手法施加给司秋,分享这份快乐滋味。而司秋只当是他对她孜孜不倦地探索过程中无意的发掘,却不知是他拿自己做实验得出的结果。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花穴中的抽插片刻不停,聂越彬对肉根施加的刺激也接踵而至,屈椒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的意识又陷入混沌,浑身飘飘然的,就连花穴被捅开的疼痛都逐渐离他远去了。他脑海中司秋的模样随着下体遭受的撞击一点点像是冬夜里的玻璃窗,蒙上了朦胧的一层层水雾……

        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屈椒在这场暴行中确实觉出了乐趣。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身下的花穴经过一阵阵疯狂地摩擦,不出意外地泌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淫液。这些淫水湿润了他的阴道,更加方便身后肉棒的操干。

        “哈啊~嗯——唔嗯!昂~”

        屈椒股间的玉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小小的孔眼随着聂越彬的爱抚,吐出一滴滴爱液。屈椒现在跪趴在沙滩上,仅有臀部高高翘起。他身后的聂越彬就像个打桩机,腰肢大力的摇晃着,凶猛地撞击着屈椒柔软的臀肉,操干着屈椒娇嫩湿滑的花穴。

        “起来!婊子——”

        “唔——我,才不,嗯!是婊子……”反抗的言语夹杂着暧昧的轻呼。屈椒也没想到这样的情形下,他还有精力反驳身上的强奸犯,很明显这行为毫无意义,毕竟他的清白是对方根本不会在意的。酒鬼毫无道理可言,大部分情况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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