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屈椒的后背隔着T恤薄薄的面料与粗糙的树干摩擦着。他被夹在聂越彬和椰树中间,绝望地承受着聂越彬灼热肉棒深埋在子宫里的操弄。他已经一滴也射不出来了,一颤一颤跳动的肿胀肉茎,徒劳地保持着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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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椒湿滑的花穴已经彻底松软,糜烂的肉壁在每一次阴茎插入的时候都会热情的缠上去,丝毫不管屈椒的感受,尽情地亲吻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任它把肉壁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烫得就快要把肉穴融化,就快要把灵魂烧净……他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无依无靠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海浪的推搡,一点点移动,去往它也无法预知的彼岸……不,也许不会抵达岸边,穷极一生在海上漂浮。

        “哈啊……嗯——啊!”

        随着聂越彬快速有力地挺动,屈椒无意识地呻吟着。他现在脑子里除了聂越彬阴茎的热度,硬度和形状,再也想不起其他了。

        聂越彬的唇隔着T恤,嗜咬,吮吸着屈椒胸前的肉粒。白色的布料在津液的浸染下变得透明,隐隐透出内里红肿的乳头。刺痛逐渐变成酥麻爽意,使屈椒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后柔软的两瓣肉团被聂越彬大力揉捏着,为屈椒已经胀满快感的身体,持续不断地输送着除了阴道被摩擦以外的快乐。

        “昂啊……”

        搂着聂越彬脖子的右手,缓缓移到自己昂扬的欲望上。屈椒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着充血的柱身上下套弄,柔软的指腹揉捏着龟头的边缘,圆润的指甲抠弄着敏感的马眼……它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屈椒清楚这一点。他明明清楚这一点,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就是想释放,无论什么都好……

        “骚货!”

        如果屈椒还留有一丝清明,那他一定会反驳聂越彬,但他现在因为长时间激烈地交合而产生的极度兴奋导致脑子有些缺氧,神智已经昏昏沉沉再不能自控。可悲地在沉默中应下了这“骚货”的称呼,他连一声“不”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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