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是打架王,他跟人打架从来没输过,可俱乐部毕竟人多势众,崇应彪还是负伤了。他跑啊跑,跑得快断气了才拦到一辆的士,六神无主的崇应彪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好跑伯律师家里了。
伯律师眉头紧锁着,一语不发地听着崇应彪的控诉,他很严肃地对崇应彪说:“行为人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迫使他人卖淫的,属于强迫卖淫的犯罪行为。组织、强迫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我可以帮你报警,我愿意为你提供法律援助。”
崇应彪急得要哭,眼睛瞪得更大了,泪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看得伯律师心一阵阵疼,他抓着伯律师的手臂着急地说:伯律师,不能报警,求求你,要么我爸妈知道了会把我抓回老家种田的。”
伯律师把崇应彪搂进怀中,他轻轻拍着崇应彪的背安慰,完全把崇应彪当作弟弟一样慢声细语地哄道:“好吧好吧,那我们不报警了,先进去吧,外面冷。”
伯律师把崇应彪带进屋里,他给崇应彪泡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碘伏和棉签来帮崇应彪消毒伤口,他用棉棒小心地点着破皮流血的地方,力度极其轻柔,生怕崇应彪有任何一丝疼。
崇应彪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微微眯起眼睛,全心全意享受着伯律师的贴心服务,心里小鹿乱撞,伯律师太温柔了,与其说在清理伤口更不如说像在用一片羽毛轻轻扫自己的脸。伯律师一边给崇应彪涂药,一边说:“这样吧,你先在我家住几天好了,等风头过去了,之后我们再想办法。”
崇应彪心里美滋滋的,伯哥哥说“我们”呢,他把我和他放在一起了,好开心。伯邑考把医药箱放回柜子里:“彪子你多大了,你是大学生吧,那么久不去上学可以吗。”
崇应彪不安地搓弄着连帽衣的抽带:我今年22岁,大四下了,可以不用去学校,但我又找不到实习,家里欠了债,我急着用钱,”崇应彪的声音小了下去,听起来有点难过:“所以我才去俱乐部上班的…”伯律师背对着崇应彪沉默着,久久地才“嗯”了一声,崇应彪听出来伯律师并没有戴有色眼镜看自己,才感觉如释重负。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伯律师心生怜悯,觉得崇应彪真是挺可怜一孩子,走投无路才做不得不这种事,他想照顾崇应彪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叫崇应彪,崇拜的崇,应该的应,彪悍的彪,伯律师,我,我可以叫你伯哥哥吗?”崇应彪声音沙哑地恳求着,听上去又快要哭了。
伯律师笑了,他走过去摸摸傻小狗的脑袋,头发一如既往地乱七八糟:“崇应彪,你的名字也很特别,你当然可以喊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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