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轻轻摁压着肿胀的前列腺,崇应彪惊喘着,腰软得像浆糊,整个人失重坐到了伯邑考的手上。伯律师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模仿性着交的频率在穴道里有节奏地抽送,被反复翻搅的甬道越来越潮湿,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伯邑考有技巧的指交让崇应彪爽得腿根不停抽搐,腰软得一塌糊涂,喉咙挤出煽情的喘息声,伯律师光用手指就差点把崇应彪插射了,伯律师把手指抽了出去,拉出几缕黏腻的透明液体。
被抽插得无法闭合的松软穴口翕张着,崇应彪扶着伯律师硬到发烫的阴茎坐了下去,龟头顶开嫣红的肉环,柱身整根没入,崇应彪坐得好深,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肠道被彻底撑开填得满涨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
龟头恰好顶着前列腺,刺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从肠道蔓延到腹腔,下腹突突跳动着,崇应彪感觉伯律师的鸡巴都捅进他肚子里了。
崇应彪这人爱逞强,明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要自己动。他调整了几下呼吸,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伯律师的胸膛慢慢上下摆动着腰起来,龟头擦过前列腺,刚动了几下,崇应彪就又爽又痛得倒在伯律师身上。
把自己折腾得眼角发红的傻小狗看着实在太好欺负了,一向温柔体贴的伯律师也忍不住变得坏心眼起来。他掐住崇应彪纤细的腰,把阴茎整根抽了出来,穴口依依不舍地发出“啵”声。伯律师抓住崇应彪丰满圆润的屁股,开始揉搓他弹性十足的臀瓣。
伯律师硬挺的阴茎抵着臀缝,在湿滑的穴口慢慢地磨,磨得崇应彪心痒难耐,水越流越多,他想伯律师重新操进去,又不好意思说,急得他趴在伯律师胸口哼哼唧唧地撒娇,讨好地啃伯律师下巴,亲他脖子的时候还舔掉颈侧渗出的薄汗,偏不肯讲出口。
伯律师亲了亲崇应彪汗津津的额头,用力把两片臀肉往外拉开:“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哥哥给你。”
高涨的性欲充盈着胸腔,崇应彪彻底丢弃了羞耻心。他在伯律师衬衫遮不住的位置留了个深到发紫的吻痕,咬着伯律师的耳垂说:“我要哥哥操我,把我操射。”
伯律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崇应彪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被插得差点直接高潮了。体内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肚子和大腿疯狂痉挛着,身体抖得像筛子。他哭哭啼啼地呜咽着埋进伯邑考的颈窝,承受着猛烈的冲撞,眼泪流得伯律师满脖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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