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自己什么时候长得那么大,那么强壮了。我今年已经十八岁,比妈妈高了一个头,肩膀也比妈妈宽了差不多半个身子,如果妈妈站在我面前,我可以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纳入怀中。
我把妈妈小心地摆在床上,生怕把他碰碎了,然后整个人覆盖了上去。
我掀起妈妈的衣摆,像小时候那样含住了他的乳头。大概是因为刚被自己亵玩过,他的乳头高高地挺立着,又肿又硬。
我忘情地吸食着那颗不出奶的乳头,用舌头翻搅他小小的乳尖,舌尖戳他细细的乳孔,又用完全成熟的牙齿啃咬他的乳晕。
我的心智好像又倒退回了三岁那年,我心定神宁,全心全意地吃着妈妈的奶头,这世界上除了妈妈的乳头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妈妈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嗓音带上了哭腔,一直说着不要,停下。可与此同时,他又把我的头紧紧地抱住,将我往他的胸腔中搂得更紧了些,我不清楚他想哭是因为爽还是因为耻辱,亦或两者皆有。
我的阴茎硬得像着了火,又痛又痒,尿道口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妈妈的短裤弄湿了一大片。我的阴茎使劲蹭着妈妈的大腿,把妈妈的大腿都蹭红了。
我松开了妈妈的乳头,用妈妈最受不了的那种表情望着他,就像他有负于我,就像我在怪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坏妈妈。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平静过头了:“妈妈,你就把我当爸爸吧,让我来照顾你一次。”
妈妈,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叫知欣了,你让我姓李,是因为你死去的老公李响曾经是那个最支持你,最了解你为人的知心朋友,知心战友,知心爱人。
你用我的名字完成你对他一生的追悼,每当你与我同处于一个空间时,你都是在凭吊逝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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