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忽然发现李响在床上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任何骚话,刚刚杨健的骚话确确实实让他颅内高潮了,要是李响说,他不知道自己该会爽成什么样。
“响,响,你也说两句嘛,好不好,响哥…”安欣环着李响的脖子撒娇,开始猫一样地蹭李响的脸。
安欣的发丝搔得李响鼻子痒痒的,他变本加厉地用泥泞湿黏的臀缝蹭着李响坚挺的鸡巴。安欣讨好地吮咬李响的耳垂,就像刚刚杨健对自己那样,很舒服很煽情。
安欣虔诚迷恋地吻遍李响的脸,贴着李响被舔得又湿又热的耳朵,用可怜兮兮的气声哀求道:“你说嘛…响,我听你说骚话,会湿得好厉害…”
撒娇是安欣的拿手绝活,李响被嘴甜甜的安欣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龟头不时滑进安欣的温热绵软的穴里,李响想一插到底,坏心眼的小猫又立马抬起屁股,不让李响插进去。
两人看起来像在说悄悄话一样,杨健听不清他们的窃窃低语,安欣对李响毫无顾忌大肆发嗲的样子让杨健喉咙酸涩,心里像被羽毛搔过般慌乱,他感觉自己在房间里好多余。杨健想,如果自己被安欣这么往心里挠一下,估计连房本都能交出去。
李响无奈地啄了一下安欣的嘴唇,把安欣裹进自己怀里,猛地捅了进去开始猛干,安欣腰软得像面条,一坐到底,他被干到失声尖叫,身体抖得像筛子,安欣舒服地眼白上翻,这么短时间内高潮太多次了,身体敏感到微弱的刺激都能让他去一次。安欣吐着舌尖,再次干性高潮了。
李响大口喘着气,心跳如雷,他鼓起勇气,嘴唇贴着安欣的耳朵磕磕巴巴地说:“安、安子,你好骚”李响说“骚”字的时候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我操得你爽不爽,你舒不舒服…”
杨健从没见过有人把骚话说得那么烂又那么纯情的,与其说淫言浪语,像告白多点。虽然李响说骚话的技术好次,但羞得满脸通红的李响看着还挺可爱的。
李响一边说,一边往安欣的前列腺上重重地撞。安欣听着李响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努力却笨拙地说骚话,他被李响可爱得猛地感到胸口发紧,激动到连胃部都在突突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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