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忽然抬眼很认真地看着他,露出了要托付终身大事的表情,眉头又皱起来了一些,川字眉都快皱成卅字了。
李响的眼神把杨健吓了一跳,他暗想,该不会是这小子得了癌症,要把安欣托付给我吧!还是他们准备结婚了,要我随份子钱?那我可不给!
杨健的脑子里正上演着各种疯狂的小剧场,这时李响才鼓足勇气问:“杨健,我就想知道,你愿意帮忙解决安欣过高的性需求吗?”李响用词很委婉。
杨健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他把小拇指塞进耳朵里掏了掏,一脸迷茫,又问了一遍:“什么?你再说一次?”
李响根本不想说多一次,内心满是酸涩与不甘。可除了杨健以外,没人能理解他甜蜜的痛苦。
李响干脆也直话直说,苦哈哈地袒露真心:“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真的操不动安欣了,你愿意帮我吗?毕竟你曾经是安欣最长最稳定的炮友,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能帮忙了。”
杨健愣住了,哑口无言,李响这番肺腑之言直接搞到他的大脑当机,处理器全盘崩溃,只能强制关机重启。
杨健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一拍桌子,就开始痛心疾首地教育起李响来了:“李响啊李响,你真他妈是个糊涂蛋,”杨健的语气听上去特别恨铁不成钢,似乎在为李响找上自己帮忙这件事而不值:“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能跟安欣搞,就算搞死在床上也值了!你懂屁吃你!”
“不!你不懂!”李响声音听起来很恐惧,他的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满脸惊惶:“安欣做爱的时间比他上班打卡还准,一到晚上十点,无论上一秒在干什么,下一秒都会变成做爱,我又不是铁打的,再这么搞下去我就精尽人亡,快要死了!”
李响激动地越说越大声,对着杨健大吐苦水。声音大到咖啡厅里的人纷纷侧目,对李响和杨健投去好奇八卦的眼光。
杨健急忙起身去捂住李响的嘴,他慌张地四处张望,生怕遇到同事,他又打了下李响的头,小声骂道:“要死啊你!那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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