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毫无征兆地被截断,他张着嘴,拼命地呼吸,但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他马上就要窒息了。“响,响……”临近晕厥的安欣抽搐着,眼睛翻了过去,安欣像一条砧板上濒死的鱼,像惊涛骇浪上的一支小舟,他在濒死时喊出李响的名字,是源自一种天然的身体本能,杨健怎么会不清楚呢?
可那个人的名字还是像一根又细又长木刺般扎在了杨健心上,扎得他胸腔酸胀不已。杨健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邪火,他加大了挤压的力度,手背上暴出青筋。
安欣的知觉随着杨健逐渐收紧的双手开始崩塌,意识变得混沌,视线模糊也成一片灰白色的雪花。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了,窒息感如汹涌海啸般淹没了他的头顶,一种漫无边际的孤独感包围了他。就这样死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安欣无畏地想。弥留之际,脑海里却浮现出李响的脸。
他被掌控着,被伤害着,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另一个男人手中,只为了获准得到片许解脱,这是他主动求来的,也是从李响那奢望不到的。而他不想停止这一切。
安欣的眼睛开始失焦,脸已经涨成紫红色,在他即将休克前,杨健突然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进肺部引起剧烈的咳嗽,安欣跪在床上,大声干呕起来,喉部软骨的炙痛让他吞咽困难,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夹杂着汗水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用力眨着眼,好抖掉挂在睫毛上的水珠。
安欣花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抬起头无辜地看着杨健,瞳孔被晶莹的泪膜包裹着,好像在等待杨健的下一个指令。
杨健被安欣任人鱼肉的样子刺激到心火旺盛,他不等安欣回过神,猛地掰过安欣的肩膀,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安欣愣了愣,方才的窒息让行动变得迟缓,随即,自己的两条大腿就被杨健结实地箍住,膝窝嵌在他肩头,迫使腿间最大程度的打开,让安欣已经有些湿润的后穴对着自己的脸。
安欣瞳孔猝然收缩,浑身一僵,某种强烈的灼烧感顺着脊柱迅速向上蹿,安欣已经猜到杨健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慌乱地用脚跟踢着杨健的后腰,可小腿被死死地夹住,这个姿势直接把他的下半身整个固定住了,毫无逃脱的余地。他发抖着出声阻拦道:“不……不要!”
可杨健的舌头先一步舔上了安欣的穴,安欣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他浑身软的像滩烂泥,被迫接受了这一极度耻辱的行为。
杨健放开安欣的脚踝,用力掰开安欣浑圆的臀瓣,舌头在穴眼外打着圈,然后慢慢探进去直到边缘的皱褶被撑开,胡茬磨得安欣穴口的软肉又痛又爽,安欣情不自禁地用腿夹紧杨健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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