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安欣一撒娇喊疼了累了,李响再硬都会马上停下。这种矫枉过正的取悦不是安欣想要的,实际上他有很多不见得光的性幻想,梦寐着过激危险的行为。他不止一次幻想过李响粗暴的操他,把他操得下不来床,喊的嗓子哑到发不出声音来。
安欣也不是没试过,有一次他试探性地把李响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叫他掐自己,李响只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安欣,大眼睛瞪得圆圆的,马上将手从安欣脖子上撤走:“安子,别闹,这多危险啊,会痛的。”李响不解又担忧的表情搞得他内疚死了,他不忍心再看到李响心疼的样子,只好悻悻作罢,由着李响过分温柔地操他。
李响两条结实的手臂环着安欣单薄的背,他怜惜地抱住他,然后抱的再紧一些。
无论性事上多和谐,两人毕竟都是市刑侦队的,能做爱的机会不多。深夜才下班那是家常便饭,两人前后脚到家,澡都来不及洗倒头就睡的情况不足为奇。
再后来,爱还在,情却淡了,幸福的时光如过眼云烟。曹闯死后发生的种种让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好像有了一个不再亲密的正当理由,安欣跟李响不再做爱了,即使他们还住同一间屋,睡同一张床。
两人每晚都像陌生人一样背靠背入睡,像一对闹离婚又不得不住在一起的夫妇。面对安欣的冷落,李响依然坚持每天给安欣一个晚安吻,即使只能在安欣熟睡以后。他偷偷将嘴唇印在安欣颦蹙的眉间,因为仅有那时安欣不会梗着脖子躲开他的吻。
安欣被杨健吻的大脑缺氧,整个人晕头转向,欲火中烧。正当他沉浸在这快意中,杨健突然抓起他的后脖颈轻轻向后一拽,热吻戛然而止。他扣住安欣的后脑勺,强迫安欣抬头看他:
“看着我。”
安欣脑袋昏沉,视线模糊的无法聚焦,他喘着粗气,忍不住想再讨要一个吻。尽管这样很傻,可他还是想要。
“想要什么,自己说。”杨健俯身,安抚性地亲了亲安欣的额头,安欣挣扎着想去贴杨健的嘴唇,杨健重新坐直了身子,躲开安欣向自己迎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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