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清……杨志清,”周言眉头微皱,仰头抬眼望向了葬礼场地中央摆着的一副棺材,说话语气倏忽变得冰冷,“他是我安cHa到程天行身边的眼线,曾见证了你那所谓Ai人出轨的全过程,不幸的是他前些日子突然猝Si,着实可惜。”
周颖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周言便又补充多说了一句:“杨志清这个人的存在能证明程天行的龌龊,我带你来参加他的葬礼,是想让你认识他,进而认清程天行的真面目,好早日下定决心与那贱人决裂。”
“有病……”联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周颖忽然意识到周言是在说些了不得的要紧事,心一绞痛便口不择言,“我要不要和你姐夫决裂还轮不到你来管。”
周言不住摇头叹气:“我从来就没认可过程天行这个姐夫,也没认可过姐姐你和他的那段婚姻。”
周颖尝试着鼓起勇气反驳他:“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认可,就算我要和自己丈夫决裂也轮不到你这个弟弟cHa手……世上哪有弟弟cHa手姐姐亲事的?况且我还b你大了十岁有余。”
被戳到心中痛处,周言一时哑口无言。
是呀……他终究只是个弟弟罢了。
谈话胶着间,周颖忽然看见一道故人身影映入眼帘。
朦胧的视线中,依稀可见那人T态臃肿步伐摇晃,左拥右抱,身旁各搂两个曼妙少nV的细腰,身后跟着一众眼戴墨镜的随从黑衣人,由保镖撑伞护在Y影之下,被一大群人拥护簇拥着前行。
周颖见了他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周言见了他却是喜笑颜开。
来者正是程天行。
行事高调者以招摇过市的姿态忽然到来,却也看不出一丝当年他出国前扬言要开辟新天地时的意气风发俊秀气质,只化身作了一个中年暴发户大叔的油腻模样,显摆非常。
待姓程的男人走近身时,周颖看着他一脸的肥面赘r0U,不敢相信他就是曾经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十多年的丈夫,更不敢相信他就是曾与自己誓言共坠Ai河永世不灭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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