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元小跑着过去,问道,“怎么了?”话是问陈文清,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跟他一组的站在不远处的傅北辰,见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眉头紧皱,臭着个脸,好像也气得不轻,也不知道陈文清怎么惹着他了。
陈文清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被气的,脸色通红,“班长,我想换个组。”
冯东元还没说话,潘阳从一堆人里支出个脑袋问道,“为啥啊,他怎么你……额,不是,你怎么他了?”潘阳原本想问陈文清怎么就惹了这个阎罗不高兴了,但接触到傅北辰吃人的目光立刻怂得硬生生的改了口。
没办法,能把毛刚那么大个块头轻松给怼墙上的人,班里没人不怕他。何况光是凶也就算了,关键人训练还牛,虽说他们训练得不久,但好兵孬兵在这段时间已经能看得出来了,而傅北辰的各方面训练成绩在这四百个兵里能排到前十,让人不得不服。
“我……没有,我哪敢呐。”陈文清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是他,他不乐意我碰他,他说,他说我恶心!”
陈文清话一说完,在场好几道不解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傅北辰。
400米障碍,开始的时候没几个能单独一遍过完,都需要两人相互辅助才行,这就意味着两人会有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
可是两男的之间有什么不好接触的,而且大家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也没听说傅北辰有洁癖这种怪毛病,再者说也用不着说恶心吧,这也太恶劣些吧。
傅北辰伸手指着他,“放屁,我他妈什么时候说你恶心了。”
陈文清给吓得直接躲到了冯东元背后,支着个脑袋控诉道,“可是你那眼神就是在说恶心,若说刚开始他姓傅的对谁都不待见,我还觉得他就那样,可这段时间他跟班里的人包括潘阳都能和颜悦色,唯独针对我,看我跟什么似的,我也不知道招他惹他了,让他看我这么不顺眼。”
冯东元知道傅北辰这人脾气很冲,刚进部队那会儿每天都黑着个脸,开始他以为是部队的人惹了他,可打了几次交道下来,才发现他就是平等的不待见所有人。不过经过这些时日军队这种坚韧蓬勃团结的氛围的熏陶,冯东元看得出来让他改变了不少。何况傅北辰这人其实并不小气,也不记仇,不是特别大的过节他一般都懒得计较,当然有脾气他往往是当场就发。而且他也并不是不擅长交流,之前是他不肯,大概这几天适应了环境,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所以最近几天傅北辰跟班里的士兵们关系处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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