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呢。”他很轻地问。
“我感觉平衡了。”我用两指弹了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操。”他笑了,“平吧平吧。”
江赝后倒着转椅到了窗边,伸手推开了半扇,长腿一抻再蹬回桌前,掏出个烟盒,叼起一根,点燃了。
“来不?”他冲我眨了眨眼,“学中烟,亲测提神。”
“戒了,”我笑了,被这味儿勾得心痒痒,“拿远点儿,别勾我。”
他闻言起身站到窗边,挺意外地看向我,“戒了?为什么?”
这事其实挺傻逼的,他走后留下那盒烟被我跟个“遗物”似地供了起来,一共六根,每三个月抽上一根,其余的时候瘾犯了就挺着,时间长了也就跟戒了没什么区别。
人在缺乏希望的时候总是会靠一些外物来维持,最起码那段时间的我是这样。有时候我抽到一半就盯着火光的轨迹,看它一路向下蔓延,直至愈发接近眼底,在所有的光束消失前闭上眼——许上一个愿望。
反正我长这么大几乎没过上几次生日,老天爷你补给我几次总行吧。算了,管他老天爷灵不灵呢,这是我自己的迷信。
就这样每少一根,我就多许一个愿,也就离他更近了些。
这事谁也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即便是江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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