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看那边，有人偷看我们。”他突然神经兮兮地用腹语说话。
我冲他看的方向一瞥，压根没看到：“你瞎了。”
“不是。”他闷头笑了会儿，“应该看到那贴吧了，咱俩英俊潇洒，估计是被认出来了。”
提起这个我有点来气：“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发的——”
“我啊。”他笑了。
我上台阶的步子一顿，差点儿踩空，回头怒视：“你他妈没开玩笑？”
“真的。”他哈哈大笑，推了我一把往食堂里进。
我甩开他的手，一堆脏话到了公共场合自动被阉割，默念了十遍“傻逼”，才缓了点儿，压着声问他：“你他妈有毛病？你是想出名还是大庭广众求偶呢？”
“都不是，我是给我老婆看的。”
“……？”我气笑了，“不是，你俩自己看不了，非得发网上？”
“你不知道，他们美院有几个死……男的在追她，我这不得显示点正牌男友的魅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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