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吧。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去找你爸。”她言简意赅地吐出这几个字,末了带着几分怨似的,“学校净爱整这些有的没的。”
我立时噤了声,掐着卷子和习题转身走出去,没忘帮我妈掩上了门。
她向来愿意把所有的事情甩到我爸那里,这既包括事实上的背叛与伤痛,恶行与丑陋,也包括着对于我的责任。
这是一次失败的请求,却不是唯一一次,这是她最擅长应付我的方式。后来这么多年,除了班级集体照,我还真就没跟任何人照过相,或许并非偶然。
“正儿,票买完了。”声音从身后传来,彼时我刚把相机还给那位母亲,在她连声的道谢中说着“不客气”。
她看了眼我俩,笑着抱起孩子:“你们俩自己来玩的?没家长陪着?”
“嗯呢姐,”江赝从兜里掏出块糖递给小姑娘,冲小姑娘笑了笑,“我俩自己来的。”
我跟着点点头,默默吞咽回差点脱口而出的“姨”。
“挺好,年轻嘛,就该多走走,”她回头冲小姑娘说,“佳佳,哥哥给你了糖,你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小姑娘有些拘谨一笑,捧着糖埋进了母亲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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