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剧烈地地喘着气,固执地说:“再说一遍。”
他好像明白了,俯下身凑近了我看,故意地:“想听什么?”
我绷直了嘴角,心里有些发胀,犯了病似的。这病只在没人的夜晚才偷偷犯过:莫名其妙的脆弱,密密麻麻的痛感。
“没什么。”我闭上了眼睛。
高潮的余韵慢慢的抽离,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这是犯病的附加品,令人生厌的患得患失。
挺矫情的。
我可以把我自己的一切都剖给他,给他展示我的真心与忠诚。我却没法张开口,向他索要。
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再肆无忌惮一点就好了。
可我还是做不到。一年半前做不到,现在也一样。
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掐着我的腰往上顶我,仰头看着我。
“正儿,看我。”他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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