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比了个中指,一溜烟跑过来滚到床上,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出神,“我现在怎么有种娘家人嫁女儿的感觉,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水泼的还挺远。”
“滚啊,”我收拾东西的间隙抽空回答他,“其实也不太远,火车六个小时就能到。”
“比喻,比喻懂不懂,”他翻身坐起来,叹了口气,“你啥时候能回来啊?别光顾着跟江赝逍遥,把我们给忘了。”
“知道,过年我就回,行不?”我把行李箱立起来,推到门口,再折回屋里喝了口水。
“你说的啊,给我说话算话。”他笑了,“不过你这回来都没地儿去,我说你当初就是傻,非要把房子还林叔干嘛,好好的还能有个落脚的地。不过没事啊,你回来直接去我家,哥收留你。”
“好。”
那晚我俩都没怎么睡着,他见我没什么困意,就跟个话唠似的在我身边说个不停,从过去聊到现在,连犄角旮旯里的往事都被翻出来溜了溜。
“正儿?睡没?”
“……讲。”
“哎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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