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他也许根本不信我能坚持下来,或者说仍旧喜欢着他。毕竟我们分开一年半,远比在一起的时间长得多。可是他不知道,我本就一无所有,除了时间就只剩一颗真心,能给的都尽数奉上了。
我松开攥得发痛的手,捏过脚边的碎石子,用指腹碾了碾:“你现在不是打了么?”这就够了。
“沈正,你真是……”江赝叹了口气,“本来还想问问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看来也没必要了。”
石子在指尖倏然滚落,滴溜溜顺着楼梯口一路往下,消失在视线。我轻声提醒他:“你发过誓的。”
“嗯,我没忘。”他很快地回答。
“那你是什么意思,试探我还是想考验我?”我声音冷了下来,“江赝,该做的我都尽力做了,但凡做不到我绝不纠缠,但如果……如果我做到了,你却反悔,我不同意。”
我承认我在赌,赌他是否说话算话,赌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希望是否空作一场笑谈,赌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活该待在这里,永远走不出去。
“看来我那天真把你伤到了,对不起啊,”他若无其事地笑了声,“正儿,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算说话算话,你信我。”
“我不是试探你,我只是,”他话音停顿,“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又是这句话,我始终想不明白,顿时间只觉无名的火从胸腔里窜出,横冲直撞。
“你他妈怕什么?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除了你,我还想要什么?”我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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