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会给咱俩写信了吧。”孟洋河从兜里掏出红包,有些好奇。
“不能,老黄没那么肉麻。”我把红包翻了个面,愣是没发现他是在哪写的,凑近了放眼前也没找到。
“还真是。”孟洋河突然笑了,我立刻转头看过去,他红包拆开的封口内侧,被中性笔写了四个大字,字迹横平竖直,还挺工整。
“一举夺魁,”我念出了声,“还挺符合的啊。”
我回过头来又拆开我手里的,孟洋河向我凑近,轻声替我念了出来:“心想事成。”
“沈哥,祝你心想事成。”
我盯着那四个字,心里忽然软了下,连带着泛起了暖意。或许是偶然,又或许是老黄有意为之,总而言之,这是对我而言最好的祝福。
“咱俩都是,祝我也祝你。”我点点头,笑着说。
高三下学期相比之前的遥遥无期多了些盼头,却也无形增添了对于结果的重视和压力。
题越做越多,似乎无穷无尽,到后来就只能是有选择地做。错题攒到一处没时间看,索性定期抽几天熬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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