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眼神，以至于第一秒竟是错愣住，进而滔天快意猛然袭来，来势汹汹将我吞没。
我好想遮住他的眼睛唯恐让除我以外的人看到，可指尖刚落在他眼眶处又无力滑落，他捉住我的手指轻轻蹭了蹭。
白光乍起，我在剧烈的喘息中低声呻吟，尽数射在了他嘴里。等我恢复神志，立刻起身抽了身侧的纸放到他嘴边：“脏，快吐出来。”
他有些潮红的脸笑得恣肆，活像靠吸食人精气的公狐狸，张开了嘴向我展示他干净的唇舌，示意我他已将所有的东西吞咽进去。
“你他妈……”我嗓子哑了，不出意外脸也红得厉害。
“尝尝？”他仰起身子吻我，不容分说地邀请我品尝我自己的味道。很怪，不过因为是他，所以一切都可以接受。
我瞥了一眼他还在硬着的下身，纠结着要不要也给他礼尚往来地口出来，却见他自己握住轻轻地套弄。
眼神露骨地盯着我，跪在那里仰视着我。
我感觉脑子里噼里啪啦地乱炸，过剩的欲望四处叫嚣着出口，我低头凑近：“你以前做过么？”
他伸出舌头舔了口我的下巴：“当然。”
我承认那一刻有些生气，气他对我的坦诚，但又自觉没有立场去约束他的过去，于是继续问下去：“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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