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河抬头睨着我,嗤了一声:“就你这样他们还不敢惹?婆婆妈妈的,这么听那个事儿逼的话。”
语气轻蔑,态度恶劣,十足的叛逆。
我一下子就被勾出了火,一脚踢了下他椅子,俯身撑在两边,压下声不想引起旁边人的注目:“你他妈嘴巴放干净,别逼我整你。好好的习不学在这瞎晃,真以为染个发戴个耳钉就成混混了?还是他妈在这儿玩苦肉计,逼你爸妈重归于好呢?”
他的脸立刻变得涨红,皱在一起,气得胸脯起伏:“我操你妈。”
我不想大庭广众地揍他,惹老黄下来事更麻烦,于是拍拍他的脸:“有本事就操。”
他死死地怨毒地盯着我,活像我是他爸妈感情不和的缘由。我捏了下他手感不错的脸,发现他的眼神变得震惊又气愤:“以后跟我说话好听点,叫声沈哥,出了什么事我能罩你一下。别随便跟他们混日子的瞎来往,别把命赔里。”
我于是起身回到吧台后面,独留他自己怔愣地坐着,过了会儿我看到他把那桃吃了。
一点的时候我下班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突然感到了几分寂寞,这寂寞丝丝缕缕地延伸着,像我被拉长的影子。
脑袋里不由浮现出江赝的身影,和两个人似明不明的关系,嘴角牵起又抻直抿了起来。
我回家简单洗漱了一番,困意来袭,就摸黑爬上了床,舒服地叹了口气。刚要拽过一边的被子就被一股大力罩了过来,整个人都被包裹住。
“我操!”我狠命挣扎,突然间听到江赝熟悉的笑声,带着刚醒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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