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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酒意不上不下。他牵着我坐到沙发上，取了几张纸擦拭我俩的下身。
他递给了我一支烟，自己也叼着一根，我俩凑到一块在打火机上点燃了，各自坐在沙发的一端怀揣心事。其实怀揣心事的似乎只有我，他看上去坦荡自如，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我们……”声音哑的难听，我咳嗽了几声，“怎么解释？”
“你喜欢我么？”他又问，在半明半昧的光里吐了一口烟雾。
“为什么不敢承认？”我的沉默令他逼近，“我给了你好几次拒绝的机会，但是沈正，你没拒绝。”
我能听见胸腔里的心跳在他的话语中颤动不歇，震耳欲聋。
“你喜欢我。”他又说，这回是陈述句。
“试试呗？”他笑着凑过来，一副没所谓的样子，“闲着也闲着，一年大好时光呢。”
我定定地思考了几秒，猛地冲过去拔了他的烟扔进了烟灰缸里，拽着他的衣领就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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