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快到他家中,我仍没有想出答案。
江赝低着头麻利地开锁,动作快地好像没喝醉一样,没等我看清就被一把拽入屋子里,在一片漆黑中被他按在了墙上。
没开灯,什么都不清晰。
吐息像是有了形状,明确地告诉我他的位置。
他的手落在我脸上,冰冰凉凉很舒服,从面颊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的手指轻蹭着我的嘴角,灼热的吐息烫的我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笑了,胸腔带来的振动传递到我这里,掌心缓慢地盖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滚烫的温度凑到了嘴边。
他吻了我。
有那么几秒我怔愣着不知所措,酒意喷薄直涌入身体各处,牙齿被撬开,柔软的事物顶了进来,将我缠住。
他吻的很深,力度大得让我避无可避,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鼻尖溢出的气音和唇舌交缠的声响在我的耳间回荡,几乎和心脏的重响重合。
“江……江赝。”我偏头,他又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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