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人家刚给了自己的笔记,我点头:“问吧。”
“沈哥,你怎么……开始学习了?”他措辞谨慎,步子慢了下来,落半步在我身后。
“不行么,只许你们学霸学习,不许我们学渣进步。”我有些疲惫地盯着远处的路灯,眼睛刺痛,随口应答。
“不是,你知道我的意思。”他语气笃定。
我知道这人不给个明确的答案就会一直没完没了地问下去,索性如实说:“跟你一样,我想考出去。”
上次不欢而散的话题在这一刻续上,他最谙熟的沉默又在这一刻登场,而我也不遑多让。他或许是因为介怀上次的事,我则是懒得再多做解释。
烟瘾犯了,我从兜里掏出块薄荷糖,拆了包装扔进嘴里,想了想又回头递给他一块,“要么?”
他接过来揣在手心里,半晌,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很低,我却听见了。他问我,你考出去是要去找江赝吗?
牙尖用了几分力,薄荷糖在齿间被碾碎,冷冽的气息扩散开来。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很久没有被人提起过了,挑起嘴角说了声:“是。”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过了这个路口,他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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