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站起身跟我说要回去取纸擦鼻涕,我才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有些机械地跟了回去。
他拿过纸擤完鼻涕就要往出走,意外地看到我进了屋:“你进来了?咱俩不再唠会儿?”
“不唠了,”我抬眼看了时间,凌晨四点多,“你上哪睡,床还是沙发?”
“沙发就行,”林业很是担忧地看我,“正儿,你别一会又自己出去,这次我肯定报警。”
“放心,不走了。”我一直盯着林业在沙发上躺好,才脱了外套走回房间,倚靠着门出神。
刚刚头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令我感到恐慌,那是我一直回避却深信不疑的话题,几乎被我奉为颠扑不破的真理,刻印在我命运的脉痕上——我走不了的。
但林业说出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甚至在未考察其可行性前就已试探性地品尝到了喜悦。
如果……我去找他呢?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有以后。
“你回答的是能不能,而我问的是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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