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思考着他这句话,说:“那要是前者导致后者呢?”
“如果什么都不用考虑,你点头就可以走,你想不想走?”
一种令人生厌的麻烦感涌了上来,来自于他的刨根问底,也来自于我从未触及的地方被他轻易地质问,我于是笑着反问他:“你管我干嘛?你走你的路,我们以后也没什么交集吧。”
这话说得直接了点,但确实是这个道理。有些彼此的界限,是需要把握一定的分寸感的。
他抿了抿唇,脸颊因感冒而泛红,我听到他的声音颤抖着传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是朋友也不是什么都能问的吧,你跟你朋友说话也这么刨根问底?”
他的手指紧紧地搅在一起,用了绝不小的力气:“我没什么朋友。”
我沉默了,他总是这样,让我狠不下心说重话,说了重话又有点后悔。我盯着他低垂着的脑袋,突然想起来把他叫到我身边的初衷是看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挺可怜的。
正当我想说几句好听的缓和一下气氛,他突然下定决心似地抬起头直视我,罕见地又有了当初咄咄逼人的势头。
“那江赝呢?不是你朋友么?他问你你肯定会回答的吧。”
我皱眉:“没事扯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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