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孟洋河清了清嗓子,拄着地站起身子,大概是蹲得时间长了,身体不稳地歪了一下。
“谁?”林业听到动静立刻往我这里移动,顺着视线看到孟洋河不由得张大了嘴:“操,同桌你怎么在……”大概是想到上午孟可然的话,说到一半止住了。
孟洋河皱皱眉,沉默地往我这里一步步走来,他衣衫单薄脸色又苍白,看样子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我盯着他有些窘迫的模样,总觉有种萦绕不散的熟悉感。这熟悉感来源自身,如同镜子般反射到我这里,令我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江赝歪歪脑袋凑过来,视线落在孟洋河身上。
“他是孟洋河,我俩都在八七打工,”我顿了顿,又对孟洋河道,“这是江赝。”
两人互相点头算是打了个照面,江赝面色如常看不出情绪,孟洋河神色僵硬得厉害,看向我:“你怎么来这了?”
“等孟可然,她回来送个东西,”我瞧着他走近后更显冻僵的脸,试图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怎么不进去,大冷天蹲那儿陪酱缸唠嗑呢?”
可他只是很疲惫地摇摇头,声音透着冷:“等我爸,他吃完我们就走了。”
“……”我沉默地抿上嘴,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总觉得不好干涉别人的行为。
林业罕见识趣地没有出声,直到瞥见孟可然出来后像看见救星一样向她招手,“哎,快来!”
孟可然手里拿着不知道是谁的棉袄,几步跑过来扔到孟洋河怀里:“穿上吧,大冷天别冻死在我家门口。你爸不知道你在这儿,我刚跟他说了,他让你回去不用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