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塔夫拨开了邪魔汗涔涔圆滚滚的屁股,很香——操他的!这个婊子怎么往这里喷香水!!塔夫皱起眉,他更喜欢邪魔本来的味道,硫磺伴着麝香。
不爽地伸出手,插了进去。
拉斐尔扭动着屁股拒绝,只听清脆的拍打声响起,男人用力拍了拍那圆润曼妙的屁股让他老实点,房屋主人气得想一口咬在口里这根屌上,要知道他有非常锋利尖锐的牙。
男人的手指远超拉斐尔的想象,他享受过哈勒普的侍奉,以为与男人的性爱不过尔尔,现实是他已经第二次求饶了,在他的屁股因为那三根该死的手指抠了不过三分钟他就挺着腰潮吹后。
床铺被房屋主人的潮喷搞湿了一大块,屋里充斥着魔鬼的骚味。
一只滚烫的湿淋淋的屁股,何等诱人。男人起了身,把鸡巴从房屋主人高傲的嘴里拔出来,还连着唾液线,拉在空中断开,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梅菲斯特之子瘫在床上像条死鱼,而塔夫的热身运动刚刚结束,准备食用正餐。
“……看来哈勒普说得保守了。”
拉斐尔的床技不是“不好”,是“极烂”。
塔夫分开了拉斐尔的双腿,他下面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臀瓣与大腿内侧满是水珠,松软的小穴还在泊泊淌水,塔夫毫不留情提枪顶住那处喷水的肛洞,用力挺了进去,拉斐尔身子抖了抖,没有丝毫反抗,显然他是真的“不行了”。
只是尾巴像有它自己的意识,紧紧缠绕在塔夫的腿上,拉斐尔有气无力,只觉得这疯子想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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