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曹光砚还站在原处,笑意还凝在脸上,眼神却闪过错愕、不解和茫然种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定格在蒲一永的背影上。
然後,他才好像醒了过来,迈开脚步小跑跟上去。
所长的话彷佛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把他自蒲一永清醒後一连串的开心、兴奋和惊喜中狠狠打醒。
明明之前那麽长的时间,蒲一永能醒来就是他全部的愿望,曹光砚可以拿一切来换,只要蒲一永能醒。
未知的等待真的太苦了。
曹光砚一边佩服叶宝生,一边尽可能的帮助蒲一永的日常照护。
天底下大概没几个人会高兴处理这种事可以处理出经验来,叶宝生在哀痛之下操持公公的後事,关切儿子的状况,到最後决定在家照护。
而曹光砚就是在这些过程中尽可能的搭把手。
照顾病人难道不累?无尽的等待又是如何消磨人的心志。
但他探不到他心跳时有多绝望,知道蒲一永恢复呼吸後就有多惊喜。
这些喜乐足以让他撑过这一天天的等待,曹光砚相信蒲一永一定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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