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地面的第一下差点腿软,好不容易撑起无力的双腿就被拉到墙边。
蒲一永让曹光砚攀着墙面,从後面贴上来,粗壮的肉棒再次干了进去。
腰窝被扣着只能迎合,上身却无力地伏了下去,小臂勘勘抵着墙面。
淫液顺着大腿滑落,他真的要被操坏了,下体一片泥泞。
最紧密的接触,最炽热的摩擦。
曹光砚恍惚想起来刚生老二没多久,有一天蒲一永鬼鬼祟祟出门,回来後状似不经意地跟他说,他去结紮了。
一听差点没被他气个倒仰,气蒲一永自作主张不跟他讨论,随便动刀。
即便他就是医生,即便他知道三十分钟不用拆线。
他真的好生气,气得眼角泛酸,蒲一永又来哄他,在他耳边贱贱地说恁北就是不想戴套嘛。
他开心蒲一永爱他,又心疼蒲一永这样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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