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买酒灌你。”曹光砚看着他。
“……你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耶。”蒲一永抓过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口,“真的一定要吗?你会很辛苦。”
“好不容易禕昕比较大了,你工作也比较轻松了,再有一个,至少四五年你都没办法好好休息,怀孕也很辛苦吧?”
“我又不怕。”曹光砚贴着他。
“我怕。我舍不得。”
曹光砚安静了,情绪上涌让他鼻头发酸,这个笨蛋,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好,却总是能正中他软肋。
“对不起,我总是这样,每次都只想着自己。”只想着不要有遗憾,却没想到他自己的身体,有人比他更心疼。
“你谁啊怎麽这样乱说我老婆,我老婆哪有只想自己!”蒲一永忙着哄人,亲他掉下来的泪。
“我只是怕你辛苦,再要一个也没什麽,热闹一点,不然禕昕像个小老头。”
他捏着人下巴去亲他的嘴,“现在就来,不用带套耶,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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