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试了,患得患失,只要蒲一永愿意,曹光砚跟他一辈子柏拉图都行。
“你怎麽变这麽爱哭。”
蒲一永坐起来把他抱到身上,面对面抵着额头。
“我硬得要爆炸了,爱哭鬼。”拉着曹光砚的腰,胀痛的性器隔着一层家居裤贴上对方柔软潮湿的腿心。
明明是满分学霸,念医学院都可以成绩好到不用去,又高又帅又讨人喜欢,为什麽变成这样。
好像是从他这一次醒过来,曹光砚偶尔望着他楞神的平静面孔之下,就多了那麽点小心翼翼。
但真正脆弱的是曹光砚,好像哪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就会从中碎裂。
“你在怕什麽?”他贴着曹光砚的嘴唇,轻声问。
曹光砚没有回答,可能曹光砚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蒲一永躺了两次,醒来还是十七岁,可是曹光砚呢?那几百天,他是怎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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