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
楚知乐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第一次遗精的那天，他躺在床上睁眼到了天亮，不知道向谁倾诉，所以自己偷偷上网找了片子。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片子的内容。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给男人口交，中间几次被捅到几乎呕吐，但最后还是笑着向镜头展示自己嘴里的精液。
看完之后他关掉手机自慰，但几乎把还未发育成熟的柱身撸破了都没能射出来。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他很诚实地说。
戚见山坐起身，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让楚知乐坐在自己腿上。
“自慰给我看，让我来说算不算。”
这是男人今晚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戚见山看着他堪称冷酷的侧脸，突然间心里别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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