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杨冕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怎么,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和老大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打一炮的关系。”,似乎想到了写什么,他问了句,“你知道炮友和打炮是什么意思吧?”
楚知乐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也没管杨冕能不能看见。
“觉得不能理解吗?再等十年你应该就能明白了吧。性爱就像喝酒、赌博、美食,一切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一样,不需要身份,也不需要理由,只有愿不愿意。
我和老大,只不过就是无聊的时候一起找个乐子,仅此而已。”
找个乐子。
楚知乐把这四个字放在心里细细琢磨了一下。至少听起来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曾经撞见过楚元义和别人做爱,那个人他在新闻联播里看到过,好像是某个区的区长秘书。
楚元义听起来也很享受,但是在男人走了之后,他却让保姆把家里全部消毒了一遍。
这让楚知乐意识到,至少对于当时的楚元义来说,性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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