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见山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居无定所,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有远近之分。

        “坦桑尼亚。”

        “是非洲吗?那你看到动物大迁徙了吗?”

        “嗯,还有角马过河,成千上万的角马冲向马拉河,但其实河里都是尼罗鳄,角马随时可能被撕碎,从而丧命。可是为了生存,他们别无选择。”

        “坦桑尼亚的的落日很美,放眼望去,艳红色的夕阳会和大地连成一片,无边无际,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戚见山曾经受某个组织委托,去解决坦桑尼亚的一个野生动物偷猎组织。

        在那里他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伤,整个左臂被标枪贯穿,差一点就伤到了心脏,命丧当场。

        可看到楚知乐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还是尽力地组织语言,想要把自己看到的仅有的美好画面描绘给他。

        “哇,如果以后我也能去就好了,我想去大西洋坐轮渡,想去看雪山,还想去看极光。”

        戚见山用手指戳了戳他酒窝的位置,“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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