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8点，叶寻准时出现在大门口，顾知言和顾知行一行人已经在门口等了。
“照顾好言言。”顾知行叮嘱到。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去吧。”顾知行拍了拍叶寻的肩膀。
叶寻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顾知言坐在副驾驶上微微垂着头，双手拽住安全带，大拇指摩挲着安全带上的纺织纹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知言嘴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欲言又止好几次。叶寻专心的开着车，没注意到他。
最后顾知言还是鼓起勇气出声：“为什么换香水了？”
这两天因为叶寻对他的态度让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问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叶寻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想要更多。
顾知言一直都很钟爱送他同一款香水。每次见面都要抱着叶寻，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闻很久。叶寻笑他：“你是小狗吗？还要用气味做标记。”顾知言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抱着他闻。
叶寻心想，原来自己没听错，那天晚上顾知言就是在质问他，看来他确实很在意这个事。
“怎么了？不喜欢吗？”叶寻看了顾知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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