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李叔见他晚上回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对劲,又想起收拾房间的阿姨跟他说二少爷最近用药量有点大,垃圾桶里的空药瓶比以前出现得更频繁了。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他不放心上楼瞧了瞧,却无论怎么敲门都没人答应,门也从里面锁了打不开。他急急忙忙叫醒了顾知行,顾知行两脚把门踹开发现了蜷缩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顾知言。他颤着手摸了摸顾知言的脉搏,确定还有跳动之后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送到了医院。
还好山脚下不想远处就是陆军医院,送医及时并无大碍。
顾知行握着顾知言的手就这样坐了一夜。
顾知行见顾知言醒来连忙拿起插着吸管的杯子给他喂水。顾知言醒了之后一直盯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言言,爸妈走了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真的要留下哥哥一个人吗。”顾知行的声音绝望又疲惫。
顾知言终于有点反应坐起身抱着顾知行轻声说:“哥哥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你的人生不应该只围着我转。”停顿片刻又说到,“没有任何人的人生应该围着我转。”
“言言你怎么这么想,对哥哥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顾知行不停抚摸着顾知言的背,“言言答应哥哥好好活着好吗?”
顾知言没有回答他,只是趴在顾知行肩头上没有什么表情。
顾知行在医院守了他三天,平时清隽意气的男人憔悴得不成样子,最后是顾知言再三保证不会做傻事,让他回去睡一觉再来,顾知行才不放心的同意回家休息。
周澜是他妈跟他打电话他才知道顾知言吞了一整瓶安眠药的事。他妈妈和陆军医院的院长夫人经常在一起打麻将,上次无意说起这件事问周澜妈妈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周澜红着眼睛来看顾知言,身后跟着条大尾巴,大尾巴在病房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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