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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放月假那天,我迫不及待地踏上回乡下的大巴。
我推开自家的院门,屋内一片寂静,简直可以用Si气沉沉来形容。
母亲听到声音,从屋里吃力地探出头来,“是军娃子回来了。”
“嫂子没有回来吗?”我蹙着眉头问。
“没有!”母亲抿唇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哥的身T状况好了吗?”我又问。
“还是老样子,他这是心病,村里的大夫也治不好他。”母亲又叹息道。
我扔下书包,又出了门。
我要去找柱子问问他送信当天的情况。
结果柱子居然没有在家,听他妈说去山里跟他爸砍树去了。
还好我知道他们砍树的大概位置,二话不说就进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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