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上她一直是业内人,接触的全是一线技术与最新的流行趋势,进学院反而离行业远了点。

        表演也是,很吃天赋和经验,不是闭关几年习得屠龙术从此所向披靡。大家都在行业里打磨和待命,好项目不会等人,长时间不出镜必然过气。

        “真要去留学,应该还是会去读文学吧。”

        她眉宇间的忧虑不见了,关注点被成功转移,说起以后的打算,眼睛很亮。

        当年的巫雨清也是这样。憧憬与向往是闪烁在她瞳孔里的星光。

        那时他们刚把实习证明交给学校,都没有考研的计划,除了毕业论文外,课业上的压力很小。

        他在厨房切小西红柿,给她做番茄乌梅吃。

        巫雨清倚在门边乱唱,“你给我的Ai藏在乌梅里,深埋在家乐福冷藏柜的番茄,几十分钟端出厨房后发现,碟子上的指纹依然清晰可见。”

        拿刀的人手很稳,对魔改的音乐习以为常充耳不闻,等她唱道:“挑食,拎包,吃醋,发烧,是谁的从前。”忍无可忍地把切坏的半颗圣nV果塞到她的嘴里。

        终于安静下来。

        为此他献祭了食指和拇指——被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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