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推下车。
“我们不是去旅游吗?”宗政航问。他握着巫雨清的手腕,想着公交车坐不了就拉着她下来打车。
“不是旅游,我去找我爸。”巫雨清说,她轻易挣脱了宗政航。“好了。拜拜。”
公交车的门合上,巫雨清笑着冲他挥挥手。
那辆车载着她走了。
宗政航醒来,驱车前往医院。凌晨的京城不堵车,他在40分钟之内赶到巫雨清的病房。
夜晚的住院部b白天安静,特护病房里只有监测仪的声响。
巫雨清躺在床上,她身上那些绑着、贴着、cHa着的仪器显示她还活着。
她的脸之前还有些水肿,现在已经凹陷下去了。
通过鼻饲放置到胃里的流食一点营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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