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哥,我不怕疼,我用吧。”

        她有点悚然地抢过他手里棉条的盒子,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陈寻哭笑不得,开了卫生间门,也跟着她进来。

        刚坐下的如轶压根没想到他会跟着自己进来,瞬间夹紧了自己的腿,抿着唇颤巍巍地问:“哥,我来月经了,也要那个吗?”

        这孩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他虽说在xa上没有分寸,但小姑娘的经期哪能胡来,万一弄出毛病,身T受罪就不好了。之前在车里,他不就提醒过她不要把风对着肚子吹么。

        陈寻轻叹一声,又从一旁洗手台的柜子里取出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撩开她跑乱了的头发,让她清楚地看到。

        如轶的眼睛都睁圆了。

        这是个什么!

        一条长长毛茸茸的白sE尾巴,连接着一个类似于美妆蛋的y物。她来不及欣赏那尾巴有多可Ai,两只圆圆的眼睛只瞪着那y物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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