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又笑了:“怎么是‘像’。难道不算?”
“你这素质,混黑的太高,混白的太低。长得也太人畜无害了,人小姑娘都管你叫叔叔。”
陈寻浅笑,喝了口红酒,没详谈这个话题的兴趣。
酒这东西,他其实也不Ai品。喝酒无非过个嘴瘾,有时候多了,再过过大脑对迷幻世界的瘾。
“诶,越湖山庄那边,我听说停了一周的业?怎么回事?”
“没事。”陈寻说得轻松,“有几个不懂事的,已经处理了。”
“经你调教的人,还能有不懂事的?”
老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知道陈寻做事的分寸,但也想嘴贱揶揄几句。
陈寻叹口气:“那群小子也跟了我十几年,现在想自己弄点产业,养几个自己的人也正常。人一多,事情就多。我年纪大了,想管教他们也有心无力。”
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很快又点起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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