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轶不熟悉酒吧的桌号,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大台灯边上的那个双人桌吗?”
“对。”
“没有。”
刚才她找12号桌,路过那里特地看了一眼。昏暗灯光将那张桌子上的玫瑰照得YAn丽娇nEnG,特制的香薰蜡烛是那一桌独有的。她刚才还在疑惑,明明没坐人,为什么要装点得这么好。
老猴手上的功夫没闲下来,嘴里也不停,接着告诉她:“那一桌要是坐人了,你随时跟我说。”
“好。”
如轶又端着托盘出去,调酒师Lucy又往她满当当的托盘上放了两杯酒,叮嘱了她桌号。
酒吧灯光暗,她又实在困得不行。一托盘的东西,找了好大一圈才统统送到位。端着空托盘回后厨,下一个循环再次开始。
一趟接着一趟,似乎没有尽头。
好在墙上的后现代风钟表还在转动,最短的指针走得再慢,也过去了小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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