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没有说话,如轶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又试探地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将车子启动,开出了山庄。

        午夜的郊区因远处的几声狗叫而更显寂静,四下没有一点光亮。过了山庄前的路段,更是连路灯都没有了。

        昏暗的环境让如轶更昏昏yu睡,陈寻的车开得很稳,她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眯起了眼睛。

        “如轶。”

        陈寻将她叫醒。

        她一个激灵:“哥。我没睡着,真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可Ai是可Ai,却有点装傻的假。

        不过她的话从来都是这样,真真假假,满当当的隐瞒和试探。他刚刚还因她为白明雪的事吃醋,而觉得她尚且有几分真心,但她转头就问,能不能去亲别的男人。

        他自认是个宽容的人,给了她很多选择的自由,也细心地教她在他身边要听话,没急着睡了她。

        倒是让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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