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萤的棺椁静静地躺在厅堂的中央。
百里雅微笑道:“各位至亲远道而来,奔波劳苦,在下章待不周,心中惭愧之至。”
好像大家正坐在宴席上宾客尽欢。
而非隔着笼子说话。
话虽如此,手上却纹丝不动,半点将各位“至亲”从笼子中放出来的行动也没有。
哪怕是涂山一家心知必Si,也为百里雅的举动所迷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对百里雅发起攻击者非Si即残,投降者尽数被囚禁,掀不起风浪的低阶狐狸则被四处驱逐,成为孤家野狐。
涂山一族几乎被他连根拔起,不过是手上一枚随时可以捏破的卵蛋。
既然如此,又何须对他们面上客客气气?
涂山霞星突然道:“姐夫,父母昏聩,兄长糊涂,涂山不知天高地厚,还请姐夫既往不咎,饶了我们X命。”
这声“姐夫”一出口,其他的几人都瞬间愣了愣。
大家都心知肚明百里雅之前并未与炎萤举行婚礼,拜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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