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回到家,我犹豫了很久,看着浑身灰头土脸埋头吃饭的父亲,却迟迟不敢开口说校服费的事情。
最后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母亲。
那天晚上我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安静地站在房间门口偷听父母在客厅的对话。
“八十块钱,我一个月工资都才不到三百。”
“我知道,但是娃儿上学校服是必须要的嘛。”
“我找城东的李裁缝做一套一样的。”
“娃儿说学校的老师替她先交了八十,叫她到时再给。”
“唉,这个月底还有房租要交。”
“我知道你困难,要不我也去你那g活吧,挣两份钱会好些。”
“你一个娘们怎么g得了那种重活,你就在家守着娃儿,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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