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专心在监狱服刑,为了早些出狱,几乎是什么脏活累活我都愿意g。一开始监狱里还有些人不满我受到优待,但之后她们也慢慢地改观。当我怀孕月份大了之后,为了照顾我,那些很辛苦的工作逐渐有人接替。

        我和谢秋也保持着每周一次的联系,当然了,也是通过家明哥传话。

        胎儿的月份越来越大,我的行动也愈加不便,沉重的身躯拖着我,让我倍感无力。

        直到某天我还在放风的时候,肚子传来一阵剧痛,一大GU热流溢出,我整个人靠着墙壁缓缓坠下,还是一个狱警察觉到我不对劲,立刻叫来急救将我送出监狱。

        当我即将生产的时候,我头一次感到无b的恐慌。

        人生第一次生产,身边却没有任何相熟的人陪伴着我。

        进入手术室,那刺眼的白光照着我,我的眼前一片恍惚。

        耳边只有医生和护士在叫我使劲。

        我不断地用力,冷汗浸Sh了我的整个身T,下T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每当我虚脱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却又有人将我唤醒。

        她们推着我的肚子,迫使我不得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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