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哥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五个人都Si了,只剩小秋了...究竟是什么人会这样......”

        我安慰着家明哥,可心中的酸涩却始终挥散不去。

        十八岁生日那天,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因为这样的恶行离世。

        我都不敢想象这会对谢秋造成多大的伤害。

        到医院看见悲伤过度的谢秋,我所能做的只是在她的身边安抚着她。

        待谢秋出院之后,家明哥准备将她接到自己家,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内疚感迟迟让我无法释怀,于是我向家明哥提出由我来照顾谢秋。

        一方面是对谢秋的同情与怜悯,加上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加上谢秋对我的真诚。

        谢秋和我是一样的人。

        没有朋友,也没有过多的社交。

        可我b谢秋好上几分,至少还有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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