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发情期之后,这一段时间谢秋都没有再联系我。

        我感到不对劲,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的电话。

        如果我打错给了谢秋,那些下流的话全都被她听了去,我都不敢想。

        虽然说与她也算是朋友,但是年龄上的差距在那儿,我也算是半个长辈,更何况她是alpha我是omega,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一个人越想越乱,甚至就连上班都心神不宁的。

        同事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我是否还好。

        “江老师,您要是身T不舒服的话下午的监考就我来帮你吧,你回去休息一下。”学校里新来的实习生朝我说道。

        “没事,谢谢你了。”我回过神来后朝着男孩笑了笑,“我就是忘记一些事情了。”

        那实习生没有多纠结,冲我礼貌地笑了笑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下午监考的时候我一直在出神,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回忆那一晚。

        最终我下定决心,不能继续这样胡思乱想,我该去看看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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