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行刑人确认过我的身份之后,便要求我躺在那个床上,随后我的四肢被固定住。
我看着头顶的白炽光,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喉咙的肌r0U也控制不住地收缩发紧。
我说不出一个字,感觉浑身的血Ye都凝固了。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可我没有办法看清他们。
在这个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煎熬。
甚至还没有注S药物,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些恍惚了。
或许是时间到了,一个人拿着针管来到了我的身边,此时的我更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只听他柔声地开口:“放松,放松。”却将那一管不知名的1N我的身T内。
我的嘴半张着,却不是松弛的那种,牙齿不可避免地因为我的恐惧碰撞在一起,我只听见自己发出短促的“啊”声。
不是说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会出现所谓的走马灯吗?
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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