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骗你不是人。”

        “你就不是人!”岑晚几乎哭出来

        钱缪眉头皱了皱,觉得心里刺痛,一方面是看见岑晚伤心他难过,另一方面失望地怕她真的这样认为。

        “我家里出那么大事,我哪有时间找别人?”

        就算有时间,他也不会找。

        钱缪刚到美国的时候一团糟,爷爷手术情况很不妙,前几个月连下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父亲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还要为了大伯的事跑东跑西,母亲身T状况也出现了问题。

        每天过得都像梦,噩梦。「屋漏偏逢连夜雨」,古人简直诚不欺他,钱缪觉得天都要塌了。

        有一天他一个人在家,难得闲下来,神经放松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神经一下一下地钝痛,满脑子都是岑晚的脸。

        想到带她去吃好吃的时候,她嘴y嫌弃却吃的碗g盘净;想到她看见大吃大喝第一眼的时候,眼神里迸发出的亮光;想到把她惹急了的时候,瞪圆了眼睛说他是神经病;想到她浑身ch11u0地躺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看向他水润g人的眼睛……

        钱缪下身涨得发疼,自己却怎么撸都撸不出来。他以前确实过得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岑晚也是一直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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